的夜风掀起窗帘,她这才发现男人肩头洇着深色水痕,“下雨了?”
“路上桂花落得急。”盛怀安抱着她往客厅走,月光追着晃动的裙摆,在地毯上淌成银色溪流。
安姩突然挣扎着要跳下来,却被他掐着腰按在膝头,“别动。”
盛怀安不知从哪摸出双鹅黄棉袜,掌心裹住她冰凉的脚踝,“下午看监控,你在练功房光脚练了三小时舞。”
暖意顺着脚心往上蹿,她揪着男人的衬衫纽扣乖巧道:“那是因为开心嘛……”
尾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温热里。
盛怀安吻掉她睫毛上将坠未坠的泪珠,沙哑的叹息混着龙井茶香:“我的只只该飞向更大的舞台了。”
安姩仰头看他,认真道:“这事跟你没关系吧?”
盛怀安迎上她的目光,“你从小到大满身的荣耀,拿遍了所有舞蹈大赛的金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