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指尖触到领缘暗绣的“姩”字云纹时,听见身后人将下巴抵在她发顶:
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!”
夜风卷着桂花香涌进来,安姩转身将脸埋进他颈窝:“还有那个舞剧院的名额……”
“他们需要天赋异禀的舞者,非遗需要传承人,你是金子很难不被人发现。”温热掌心轻轻揉着她的后腰,“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?”
安姩望着窗棂间漏下的月光在他黑眸里碎成星子:“踩在你的肩膀上去做任何想做的事。”
“对,不过现在你已经长到能自己够到月亮了。”
他认真迎上她的视线,一字一句开口:“我不过是把相关部门搭好的梯子,搬到你必经的路旁。”
“永远记住,你只管往九重天阙去,就算梯子塌了也有我当肉垫。”
安姩抱他抱得更紧了,与他的心跳共鸣:“你明明把梯子雕花描金了。”
“那要怪我们传承人培养计划太周到。”
他笑着将桌上的红头文件拿过来,“看第七条,入选者配发三位导师学术顾问、技艺指导、职业规划师。”
“给你安排的形体康复师明天到校报到,这是写进《演员保障细则》的正当权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