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安嘴角噙着一抹坏笑,故意逗她:“怎么,睁开眼检查我有没有好好配合你?”
安姩脸颊绯红,像熟透的苹果,又羞又恼地轻捶了下他胸口。
盛怀安不再逗她,大手捧住她的脸,加深了这个吻。
这一吻,似狂风骤雨,席卷了安姩的理智。
她只觉天旋地转,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才分开,安姩呼吸急促,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尾泛红的男人。
盛怀安喉结滚动,声音愈发低沉:“只只,别用这种眼神看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。”
安姩大脑早已一团浆糊,只是乖巧地点头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修长的脖颈与锁骨线条清晰漂亮,一副被欺负过头想挣脱又甘愿沉沦的模样,摄人心魄。
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撩拨得人一整颗心都酥酥麻麻,像是空了,又像是全被她填满。
盛怀的拉过她水葱似的手,在唇边吻了吻。
“只只,要不要我?”沙哑的声线似电流一般钻进耳廓,电得她浑身酥麻。
安姩又是控制不住地点头。
身体里的燥热之意实在是太过于磨人了。
想贴近他,想往他怀里钻。
只是吻了他一下而已,怎么就饥渴成这样了?
神思涣散之时,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她猛地一惊,“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?”盛怀安勾起唇角,一把抱起她,跨坐在自己腰间,大步走到窗台前。
月光如水,洒在楼下的小径上,勾勒出斑驳的树影,风一吹,树影摇曳,似在跳着一场无声的舞蹈。
温热的舌尖在锁骨位置流连忘返,带起细小的电流,他已经极尽温柔了,但她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。
攀爬于墙壁上的凌霄花,镀上一层清冷的月色,影影倬倬的怒放,此刻正在窗外探着头,好似在偷窥满室春色。
安姩趴在窗棂上,很想伸手去够那朵花。
可身后的盛怀安并不想她乱动,衣服纠缠在一起,睡裙的长度早已到了后腰,他嫌自己的上衣碍事,也被他扔到一旁。
男人弯下腰轻轻咬住安姩的肩头,暗哑道:“还有力气赏花,嗯?”
“嗯……”她伸手去够那朵花,却被某人故意弄得颤栗不止,细微的声音在这清冷的夜里尤为突兀。
盛怀安见她那么执着要够那朵花,突然将她转过身来,长臂一伸掐断花茎,将那朵橙黄色的花朵拿了进来。
“喜欢花儿?”
“嗯!”
“还是喜欢我?”他咬住她的耳朵,低低地问。
安姩已经顾不上说话了,她的全副心神都沉浸在感官的极乐世界里,缓缓睁开眼,睫毛上水汽蒙蒙, 红唇微张,诱人而不自知。
她攀着他的脖子,小声又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,全副依赖,将身心交托。
“盛怀安。”
“我在。”男人额头的汗珠顺着鼻尖滑落在云团之上。
“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,对不对?明年的今天,我们就能合法合理了对不对?”
裴樾舟在练功房说的那番话,多少还是有点影响到她的心绪。
盛怀安愣了愣,随即轻笑出声,“对,你说的都对,宝宝,我让你很没有安全感吗?”
“……嗯,有一点,你父母不喜欢我,所以那一点点的不安全感容易被我无限放大。”安姩被他炙热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。
敛下眉眼,又小声嘀咕一句,“如果心里没有你就不会有这种不安全感了……”
“嗯?再说一遍。”盛怀安撑起修长而健硕的身躯,垂眸低睨着她动情的眉眼。
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