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风干的艾草。
男人抬手示意服务生先行下去。
正房传来茶盏轻叩的脆响,盛怀安轻推开门,对着惊愕抬首的老人深鞠一躬:“冷老,晚辈把您的只只接回来了。”
冷祁连浑浊的瞳孔轻颤,目光直直望向盛怀安身后的女孩儿。
精致的五官与十四年前那张挂着泪珠说不要离开苏南的小脸重合。
眼中满是难以置信,紧接着,眼眶迅速泛起一层雾气 ,那松弛的脸颊微微颤抖,干瘪的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。
“只只?”沙哑的呼唤揉碎了满院的暮色。
老人脖颈前倾的弧度让后颈骨凸起尖锐的棱角,洗得发白的藏青中山装领口里,隐约露出暗红的膏药贴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