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姩舔了舔唇瓣,将手中的玻璃杯递到他唇边,杯面紧贴着他的下嘴唇。
“你喝。”
男人扶住杯身喝了一口,喉结上下轻轻滑动。
又将剩余的半杯果汁放回桌上,眸光凝视着她,“门口玄关柜上有一个檀木盒,可以帮我拿过来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安姩迅速起身走过去将木盒拿了过来。
挺有分量的一个木盒,外包装都如此精美,里面的东西肯定很贵重吧。
她小心慎重地放在盛怀安面前。
“帮我打开一下。”盛怀安嘴角含笑看着她,眉眼微抬。
安姩思忖两秒,在他身旁坐下,将木盒挪到跟前。
檀木盒咔嗒轻响,云锦里躺着一柄苏绣团扇。
“像苏南博物馆的展品...”指尖触到冰凉的竹柄便住了声。
双面异色绣在灯下显出玄机墨绿丝线绣着“怀安”,茜色丝线勾出“安姩”,紫藤花蕊里藏着两只交颈的衔珠鹤。
男人薄唇轻掀,“喜欢吗?我想这种舞蹈物件你能用上。”
拿起团扇时,书房那本红绒笔记本上被他仔细收藏的点滴瞬间,随之在脑海中翻涌,安姩只觉心尖发热。
“你不是说下个月期末汇演…...”
话未说完,安姩已经倾身咬他的喉结。
“唔”男人闷哼一声,闭了闭眼,咬紧牙关轻扶住她的肩膀。
“只只。”盛怀安眸光深沉幽邃,声线沾着一丝暗哑,“别在这时候撩拨我……”
安姩不听,收紧呼吸,拽住他的衣领,吻上他轻吐气息的薄唇。
为什么不撩拨?
盛怀安狭长的眸子如深邃幽潭,轻轻眯起,刚劲有力的大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,加深这个吻。
在这一阵旖旎热吻中,安姩面容酡红,运动过后因汗水的润泽,显得更加娇艳动人,宛如一朵在雨中绽放的红玫瑰。
盛怀安只感觉自己的胸腔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,滚烫的岩浆在其中翻涌发胀,视线越来越炙热。
他强忍着沸腾的欲望,轻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低头抵住她的额头,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。
“怎么了?突然这么主动。”
安姩眼尾洇着桃花色,“想亲你,不成吗?”
男人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,“成,当然成,等你生理期过去后,请记得双倍补偿给我。”
话音刚落,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大跨步走进浴室。
“出汗了,再不洗澡容易感冒。”
他的眸子黑沉如墨,安姩看得心口狂跳。
撩拨人心的明明是他,单单是看见他深邃的眉眼,对上那眼里晦涩隐秘的欲望就足以让人丢盔卸甲。
等她洗完出来时,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茉莉香随着脚步漫开。
盛怀安正从书房出来,回头看到这一幕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。
“生理期光脚,你怎么想的?”他大步上前,将她拦腰抱起,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腰窝。
安姩顺势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,长发扫过颈侧,“你抱我上来,没给我拿鞋呀。”
尾音带着水汽蒸腾后的绵软。
男人步伐一顿,想了想还真是,转头亲了亲她的侧脸,“我的错。”
单手掀开被子,将怀里的人儿放下时,安姩忽然伸手勾他的睡衣扣子,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,照见她眼底狡黠的光。
“今晚想听睡前故事,你给我讲讲吧。”
“好。”
盛怀安握住她的手腕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长臂一伸,将她搂进怀里。
“那我给你讲个真实的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