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景致不断变换,安姩突然从包里掏出来一个松子糖。
“张嘴。”沾着糖霜的指尖点在他唇上,残留在舌尖的肥皂味儿里蓦然绽开琥珀色的甜。
“这样会不会好受一点?”安姩跟哄小孩儿似的,认真地看着他。
吃了自己生理性讨厌的东西,那股味道还缠绕在舌尖久久不散,这种感觉她太能理解了。
就如她不喜欢韭菜的长时间停留在舌尖上的那股味道,那是一种连嘴都不想要的深深痛恶。
盛怀安轻笑着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,“很甜。”
御全山。
窗帘被夜风掀起时,盛怀安正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。
水珠顺着后颈滑进棉质T恤的领口,在浅灰色布料上晕开几点深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