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又不相?信我了。”
……
夜晚的冷风从面上吹过,温知语突兀地站在地铁口,盛怒过后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“想听我说别的?好?。”
温知语看着街头来往的车辆,面无表情地说:“有时间吗,我们见一面。”
周灵昀也说好?,抬手看了眼腕表,温和地问:“先接你吃饭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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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断电话,温知语搭地铁回了趟九樾湾。
怒气堵在胸口,指尖不明显地轻颤,密码输了两次才把门打?开?,翻柜子的时候书也掉了一地。
路上堵车,温知语到?brutal的时候将近八点。
酒吧开?着,但这个时间没多少客人,二楼大厅角落的球桌边几个公子哥这会儿或坐或站抽烟聊天,看见从楼梯上来的温知语都顿了下,然后面不改色地跟她?打?招呼。
曹野从吧台起身走过来,偏头示意了下:“在包间。”
最近发?生的事这群人都清楚。周家的事变传遍港城和京宜的上层圈子,如今无人不知周生一个人赢了满场。大赢家今晚难得露面,一向散漫随和的人,却意外满身低压的戾气,这会儿一群人看见她?,与什么有关不言而喻。
曹野看她?,没忍住多一句嘴:“有话好?好?说,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”
包间里亮着灯,浅色光明亮柔和,四面墙壁的酒柜上摆满稀有的酒类,设计独特?的玻璃瓶身吸收和反射着灯光,让不懂酒的人看一眼也能轻易知道价格高昂。
周灵昀靠坐在正对面的长沙发?中央,两条长腿随意地敞着,大衣外套被?随手丢在旁边的沙发?上,身上的灰蓝衬衫领口扣子至上而下散开?两颗,在温知语推门的时候掀眼看过来。一如在她?第一次赴约的那家餐厅,矜贵从容。
大理石的长型矮桌上只?摆着一块白瓷盘装的三角蛋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