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规则的人。咱们自己关起门来,有些东西必须动,还得提前改。有备无患。”

众人嫌他狂,嫌他傲,可杜弘然却不卑不亢,条理清晰的解释初衷,字字在理。云淡风轻间,他让人不得不信服。

走远几步,杜弘然转头对徐文说:“那些个老顽固说话,听听就好。长辈的意见是参考,应该尊重,但不能全信。”

徐文连忙点头,学到了。

谁知,杜弘然又说:“我给你的意见,也不能全信,不必全听。”

“好。”徐文顺势应承,而后抬头看向杜弘然,连忙改口,“不,我听您的。”

杜弘然搂着徐文的腰,凑到他耳边低声说:“我觉得,衣服不好看。”

徐文一愣,人人都说好,怎么就杜老师不喜欢。徐文想了想,眨着眼睛回答,“很贵。”

“贵,不见得好。贵,未必能改变别人心里对你的想法。”说完,杜弘然拉扯自己的领带,解开扣子,脱掉高档西装,挂在自己的手臂上。

徐文看着杜弘然动作,点点头。明白了,懵懵懂懂。

杜弘然轻揉徐文的后颈,将他拉到自己的嘴边,低声道,“我觉得你什么都不穿,最好看。既然你说听我的话,找个地方把衣服脱了,怎么样?”

满堂宾客都体面妥帖,怎么杜弘然突然耍起流氓。徐文抬起手轻推老师的胸口,侧头避让,红了耳根,“那我......还是不听您的了。”

杜弘然站了不少时间,随后被徐文扶着往一旁清静点的地方去。

宴会厅两侧是排排密布的小包间,为来往客人提供更加私密的对话环境。行业聚会伴随着生意磋商,有意合作的人可利用这些小包间进行进一步了解,不被打扰。

徐文找了个靠近角落的房间,扶着杜弘然让他稍作休息。老师的复检效果显著,不多时就不再需要有人伴其左右。

包间布置清雅简约,黑白色调配合北欧风装修,让人很快便从大厅的喧闹中抽离出。徐文将杜弘然的外套挂好,又按照老师的喜好给他倒了杯茶。杜弘然在这种场合基本不喝酒,真有挡不掉的才勉为其难。他保持在学生面前的形象,保持自己清醒冷静的头脑。克制,自持。

几分钟后,敲门声响起,徐文起身去开门。

闫成益站在门口,越过徐文的视线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杜弘然,说了句与先前一模一样的话,“老师,能跟您说几句吗。”

徐文半开着门,不知应让他进屋,还是给予闭门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