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心领神会,连忙拿起打火机给杜弘然点着。原以为结婚那晚看到杜老师喝酒,已是两人最近的距离,却没想到今天更甚。
杜弘然用嘴唇叼着烟蒂,低头凑近火焰之处,烟还没点着,抬起眼睛便落在徐文的眼眸之中。
徐文一怔,手指不禁抖了一下,“老师,怎么了?”
“你想让你爸妈搬去哪里?”杜弘然将烟点着,橘红色的火光在他指尖萦绕,让那锋利挺拔的五官更为立体。
车内空间狭小,原本只有清冷的月光照在窗户上,此时竟多了分暖色,一下就暧昧起来。
“我......不知道,其实我都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说。”火焰在徐文的瞳孔间升温,暖了他的四肢。
杜弘然修长的手指夹着烟,一闪一闪的火星让手腕的伤疤更加狰狞,“不必搬了,没必要折腾。你父亲腰上有伤,之后好好调理。我有熟悉的医生,明天把电话给你,你自己联系看诊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多花点时间陪陪他们,带他们四处走走。”
徐文睁大眼睛,心一下更暖了,温热的血液充满血管,润物细无声。徐文默然张开嘴说,谢谢您。
杜弘然捏住徐文的下巴,拉近距离将嘴里最后一口烟全数过入徐文口中,好似故意要将这个孩子带坏,“房子送给你就是你的,你接父母过来是尽孝心,是应该做的。以后类似的事情,不必瞒我。”
徐文听在耳中,肺腔里充满烟草的味道,既熟悉又陌生,像是杜老师直接闯进他的五脏六腑。
徐文连续咳嗽,呛得头晕目眩,而心口处的千言万语都汇集成了感动。他再次凑上去亲吻杜弘然,难以表达爱慕之时,只能想到用老师最喜欢的方式回馈。徐文默不作声,低头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,然后拉扯杜弘然的皮带。
“这个有用。”杜弘然拿过皮带握在手里,眼底欲望越来越浓。他回应徐文的吻,哼着鼻音说,继续。
杜弘然回应徐文的吻,哼着鼻音说,继续脱,都脱掉。
徐文的双手被绑在身后,从手肘处开始,动弹不得。
他坐在杜弘然身上,双腿被完全打开,甬道含着杜弘然的性器,来回摆动身体就像下午在杜弘然办公室一样。
徐文浑身赤裸、一丝不挂,连袜子都被褪去,彻底服从于杜弘然的命令。
“嗯……”徐文仰着脖子呻吟,胸前的凸起被杜弘然啃咬,又疼又麻。
杜弘然心情甚好,即使是与下午同样的动作,他的反应也更为动情热烈,性器如凶刃铁杵,肏得徐文浑身发抖。
不只是杜弘然,徐文的心境也大不相同。
他这一整天,担心如何对父母坦白,后来又经历杜弘然所带来的一系列“躁躏”。
到了午夜时分,今天即将结束的时候,他终于如释重负,一切不安都卸掉了。
徐文觉得自己没脸没皮,怎么就这样主动谄媚,张开双腿讨好眼前这个男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