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用大腿夹着杜弘然的性器,而杜弘然挺动腰身,疯狂禽干。高空缺氧,杜弘然的性器让人害怕,如割破皮肉的铁器凶刃,又硬又烫。

大腿根火辣辣的疼,徐文扯着嗓子呻吟,胸前的乳头被杜弘然玩的挺立突起,兴奋难挨。

浴缸里两局身体叠在一起,水花四起,激荡在两人的胸口上,脸上。

杜弘然要他放声喊,徐文不会。

“没关系,我教你。”杜弘然在他脖颈胸口留下吻痕,摇他的腰窝,同时为他手淫,最后还不忘啃弄徐文的锁骨。

一连串前戏,像是无数根羽毛在徐文心口上来回骚弄,又疼又瘁,又抗拒又渴望,“老师,难受,别……这样。”

徐文就像一坛由杜弘然自酿的杨梅酒,从选材到制作,杜老师花了心思压着耐性,等得就是火候十足品尝的那一刻。快了,再等等。

十几小时的飞机,徐文本想用WiFi直播一下,谁想一刻都不得闲。

从浴室里出来,他扶着杜弘然来到床边。

敞开的睡衣下什么都没穿,杜弘然紧实的肌肉一览无遗,双腿间挂着的那根则“半睡半醒”,全指望着徐文的表现。

刚刚已经泄了一次,怎么还能继续?杜老师的身体也太好了吧?!

徐文大腿根合不拢,碰在一起火辣辣的疼,套上睡裤都觉得难受。

“躺下。”杜弘然没让他逃掉,接着他的腰将他压在身下,“帮我咬。”

巴掌大的房间,横竖逃不出这私人飞机。

徐文认命般低下头,张嘴将杜弘然的性器含在嘴里。

“转过来。”杜弘然在徐文的屁股上狠狠抽一巴掌,又摇了几下。徐文哼了一声,妩媚淫荡,他嘴里的性器像有生命一般,饱胀成巨物,直接顶选深喉。

杜弘然趴跪在徐文的身上,性器上下律动,在他嘴里冲撞肏弄。

徐文平躺在床上,被迫承受的同时,双腿被杜弘然牢牢抱住,阴茎则被杜老师照顾着,用嘴。

保持“六九”的姿势,杜弘然时不时抽打他的大腿和屁股,留下一排红色掌印。徐文第一次被人“口”,兴奋的差点又喷出来。口腔温软的触感顺着神经在皮肤间蔓延,四肢酥了,五官麻了,连呼吸都好像忘记了。

“嗯,杜老师”徐文觉得又疼又兴奋,又痛苦又刺激,不知想停,还是想继续。

“忍住,在我之前,不能射。”杜弘然又舔了几下,发号施令,“否则,我现在就直接干你。”

杜弘然翻来覆去折腾,没“要”徐文,却没少让徐文受罪。

十几个小时,徐文睡睡醒醒,杜老师停停弄弄。两人压根没从床上下去,和着不“干”也能这么费劲?

下飞机时,徐文浑身都累,连直线都走不了。

“你应该收敛点。”唐雨柔看不下去,推着墨镜责备社弘然,“飞机上折腾那么大声音,不知道故意给谁听。”

杜弘然坐在轮椅上,打了个哈欠不以为然,“你非要跟我一起走,不怪我。”

“你应该早点跟我说,我好给你录下来,之后放给爸听。”唐雨柔哼了一声,又吐槽道:“你的身体能吃不消吗?人家是二十来岁的小孩子,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……”

徐文听到这话,既尴尬又想笑,脸颊涨红却恨不得给唐雨柔点个赞。

瑞士苏黎世,全欧洲最富裕的城市之一,坐拥阿尔卑斯山雪峰的壮丽景色,还有苏黎世湖的波光丽影。

出了机场,有一辆加长豪车已经等在门口,徐文不认识车牌,叫不出名字。可他直觉很贲,非常贵那种。

“上车吧。”杜弘然揽着徐文的腰,让他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多了分熟悉与放松,“过两天有时间,带你来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