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堵得他头晕眼花差点儿站不稳,他又想起了白鸽托律师给他的那封信。
律师给的不是信,那是遗书。
现在他看见信封就害怕,顾维捏着信封,手指头都捏白了。
顾维坐在床头,摸摸床上睡得正香的人,牵着白鸽的手,确定白鸽就在他跟前儿才敢打开信看。
这次不是遗书。
是情书。
顾维看了一遍又一遍,一个字一个字嚼碎了往身体里吸。
白鸽说了,让他以后记情书。
白鸽说了,他们以后好好过。
白鸽还说,趁着夏天还在,要跟他在一起。
顾维把信收好,情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没处发泄,揽着白鸽亲了半天。
大白鸽没醒,顾维先把小白鸽亲着含着给弄醒了。
白鸽顺着模糊的渴望一挺,猛地一睁眼,手心一把扣着顾维脖子,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。
“大清早,你,嘶……”
顾维直奔要害,白鸽掐紧了顾维后颈,很想把他直接摁到身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