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下拦过了,夫人非要进来。”
“谁惹她了?”他沉声问。
竟然不怪罪她闯洗砚池?暗卫咋舌,立马将头埋得更低:“属下……属下不知,夫人从打开门就一直在哭。”
哭了这么久?江玄瑾眉头拧成一团,伸手捏了她的肩膀就斥:“也不怕哭昏过去?”
“昏过去就昏过去好了!”怀玉鼻涕直流,瞪眼看着他,“你瞒着我金屋藏娇,肯定是不喜欢我了!”
嫌弃地看着她的脸。他拿了帕子便捂在她鼻子上:“用力。”
怀玉很配合地擤了一把鼻涕,眼泪汪汪地瞪着他。
江玄瑾看得有点好笑,捏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,指着里头浑身锁链的青丝道:“你觉得谁金屋藏娇会藏成这样?”
“怎么不会这样?”她抽抽搭搭的,“说不定人家是不肯跟你,然后被你囚在这里不让走呢!”
江玄瑾叹了口气:“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?”
“还能想什么?”怀玉理直气壮地道,“想自己喜欢的人啊!”
微微一噎,江玄瑾抿唇,将脏了的手帕扔了,换一张新的糊在她脸上:“别胡说八道了,里头这个人对我有用,只是有用而已,没别的。”
抹了把脸,怀玉嘀咕:“什么用啊?她有,我就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