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意思?”怀玉挑眉,接着就扑过去控诉似的朝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“今儿兽性大发的人不是我吧?” 一看那牙印,江玄瑾有些心虚,别开头道:“晌午是我喝醉了。” “喝醉了就可以不认账?”怀玉一捂衣襟,眼神霎时凄楚,“你这个禽兽!” 江玄瑾:“……” 合了书放下,他揉着眉心道:“我之前就说过,与你成亲是逼不得已,故而婚后你我也可各不相干。” 微微一怔,怀玉站直了身子,皱眉看着他:“时至今日,你还是觉得我们成亲是逼不得已,婚后要各不相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