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学的。”一向少话的赤金,倒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“当初在飞云宫,本是不用我下厨,但后来有人在膳食上动手脚,想谋害殿下,就梧他们一商量,觉得殿下的饮食还是自己人掌握更为妥当。”
“那为何只有你会做饭?”徐初酿好奇,“我看就梧他们好像也不近厨房。”
提起这个,赤金咬了咬牙:“当时年幼,不知人心险恶,他们以年龄大小来定,让最小的人去学,说是年纪小。好教。”
鬼的年纪小,进宫的时候彼此就知道彼此的年岁,就梧他们摆明了是诓他,他还傻乎乎地上了当。
徐初酿总算是笑了,抬袖掩着唇,眼里泛起了光。
李怀玉看得双手捧心:“这瞧着多顺眼呀,初酿这样的姑娘,就得有个能照顾她体谅她的人在身边。”
“怎么?”陆景行斜眼,“想赐婚?”
“你想哪儿去了,心里有人没放下,哪儿那么容易就改嫁。”怀玉白他一眼,又笑,“我高兴的是她不用再天天愁苦着一张脸。”
陆景行这就不解了,将她拽远些:“我以为你是早有了让她改嫁的打算。才让她施粮,提前赚得好名声。”
若是不急着改嫁,她做什么把好事都往徐初酿头上堆?
“不改嫁就不能赚好名声啦?”怀玉撇嘴,“你这个冷血的商人。”
陆景行很严肃地看着她,怀玉挤弄了两个鬼脸,也正经了起来。
“不止是徐初酿,还有就梧、清弦、白皑、赤金……还有你。”认真地看着他,她道,“你们都因为我,背负了不该你们背负的污名,那么我就有必要替你们正名,你们没有做错事,都是顶天立地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