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好,我们回家。
有人曾把手放在她手里,温柔地答过这么一句。声音穿过光阴。带着浅浅的梵香,清晰地响在人的脑海。
怀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笑着握成拳,塞在衣袖里就往前走。
“徐初酿!”江深追了上来,恼声问,“你去哪儿?”
初酿回头,皱眉道:“我要去陪怀玉。”
“你陪她干什么!”江深微怒,他身上也有伤啊,虽然不重,但她也不至于连问也不问一句!
平静地看他一眼,初酿问:“那我留下来干什么?”
继续看他和孤鸾催雪缠绵,还是继续给他做各样的吃食,然后被他漠然地放在旁边,看也不多看两眼?
江深皱眉。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。
初酿朝他行礼,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前头的人追去。
“公子。”孤鸾上来扶着江深,柔声问,“您还好吗?”
江深止住想追上去的步子,轻笑:“我有什么不好的?她走了是她的损失,我少了她,还不能过了不成?”
没错,徐初酿一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,他这么舍不得,也不过是不习惯罢了。脸已经拉得够多,她不肯下这台阶,执意要走,那他强求个什么?
风流恣意的江二公子,哪里能缠着个女人不放?
轻轻拂了拂衣袍。江深若无其事地转头:“回去跟老太爷复命,我尽力了,怪不到我头上。”
孤鸾笑着点头:“妾身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