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从未用这种温柔的态度跟她说过话。徐初酿红了眼,抵着他的手慢慢抓紧了他胸口的衣裳。
“嗯?”江深的眼神越发柔和,“不生气了?”
徐初酿低着的脑袋缓缓地点了点。
她能生他什么气呢?伤心是她的,难过是她的。对这个人,她还是想给他所有好的东西。
江深勾唇,伸手捏了她的下巴,鼻尖来回与她的摩挲两下,然后吻了上去。
在哄女人的手段上,江二公子自认能甩他三弟十条街。不就是闹别扭吗?凶一顿,晾两日,再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哄一哄,不就好了?女人就是这么好对付!
他就不明白自家三弟到底是为什么每天愁眉不展!
春风得意的江二公子自信地想,三弟美则美矣,想从他这儿抢女人,还是不可能的。他那个性子,除了江白氏,谁受得住?
“阿嚏――”刚进屋坐下没一会儿,怀玉就打了个喷嚏。
旁边的清弦上来就探了探她的额头:“殿下。您可不能再生病了,这身子……”
“没事,鼻子痒而已,不是生病。”捏着帕子擤了擤鼻涕,怀玉左右看了看,“这房间倒是挺大。”
江玄瑾站在窗边,目光幽暗地看着她这边,冷声道:“我的房间,自然小不了。”
啥?怀玉站了起来:“那你让我在这儿休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