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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玄瑾安静地听着,算着差不多要到树林了,便拿了手帕出来,二话不说捂住她的口鼻。
“怎么了?”李怀玉眨眨眼,瓮声瓮气地道,“你是突然觉得我容貌倾城,挡起来怕被山贼抢?”
“多虑。”他摇头。
怀玉嬉笑,任由他伸手捂着,假装完全没闻见外头风吹进来的血腥味儿。
进了主城,江玄瑾还是低声问了她一句:“今日要去白龙寺的事,你可曾与旁人说过?”
“说过呀。”怀玉道,“总是要跟墨居里的人交代一声的。”
“除了墨居里的人呢?”
“我一直在主楼里,墨居之外的人,我上哪儿说去?”
点点头,江玄瑾没再多问。
李怀玉垂眸捏着他的手,觉得这人其实也挺单纯的呀。她说什么他都信。
路过官道,外头人声鼎沸,怀玉好奇地问:“怎么了?又哪儿出事了不成?”
乘虚回头朝车厢里道:“是有皇榜张贴出来了。”
“嗯?贴的什么?”
听了听旁边百姓的议论,乘虚道:“陛下亲笔诏前丞相长史厉奉行之罪,具体写了什么属下没看见,但众人好像都在提丹阳长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