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野眼睛被烟熏得发酸发烫,连眨眼都不舍得,用视线舔舐着那绽开的花穴,和那根棍子一起搅进那一汪泥泞的春水里。
“呜啊……想要哥哥的大肉棒……这根、这根太细了……”
快感一上头,阮玫的那张小嘴又开始乱说话了,阴核被吮吸得发麻发胀,已经濒临临界点,她用左手探下去松松握住炮机尾端,一咬牙,狠心将它往自己另一个临界点顶弄。
她眼前一白,绷紧的软腰高高弹起,一颗两颗脚趾蜷抓着床单,呜咽着喊了陈山野的名字,两处敏感点一起攀到了顶峰。
战栗不已。
陈山野暗骂了句脏话,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,火星四溅。
把自己扒干净后,他取了个保险套给硬梆梆的阴茎套上。
“陈山野……呜呜……”高潮后的小兽像被雨淋得半湿,脸侧的毛羽湿成一绺,痉挛收缩的媚肉把还在“突突”声前后撞击的炮机,一点点地,挤了出来。
裹着晶透粘液的两根棒子在床单上一跳一跳,陈山野拿上手捣弄了一会,把机器关了。
恼人的蜜蜂终于飞走了。
“……陈山野,要亲亲……”
阮玫由得陈山野将她的睡裙一寸寸褪下,酥麻红肿的乳尖被他捏在指尖拉扯亵玩,眼神迷蒙,像个小娃娃似的讨亲。
“叫谁?”
陈山野咬了口白花花的乳肉,两指捏着蓓蕾,拉起晃动出一波波乳浪。
“山野……山野哥哥,亲亲我……”
娇气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