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玫抬头,黑长的睫毛覆盖住她如雾如水的眸子,投在卧蚕上的阴影精致乖巧。

说不出口的话不用再说了,用缠绵悱恻的接吻来代替。

陈山野覆上了她的唇,心里想着是不是下午软糖吃太多了,连嘴唇都变得像糖果般软烂甜蜜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
在列车上被打断的吻重新接上了轨道,嘴唇厮磨,挤压,含吮。

接着是舌头,最敏感的尖端在彼此的空间里来回逡巡,上颚,犬齿,腔壁,最后还是抵死绞缠,直至空气被燃烧殆尽。

情欲这种事,一旦开始了就没法停止,就像香烟,点燃了便得一路烧到底。

阮玫隔着牛仔裤搓揉着那一团愈来愈大的鼓囊,耳廓耳垂被陈山野或轻或重舔吮着,但凡她手里稍稍用力了一点,就有炙热的粗喘钻入她的耳朵里,撩拨熨烫着孤寂的灵魂使其发颤。

她依旧不怕死地去试探陈山野的边界,拉开裤链,手掌直接包裹住已经挺立的性器上下揉动,没一会便感受到了布料沾上些许湿意。

她咬着陈山野的耳朵,软声问:“哥哥下午被我撩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在高铁上肏我啊?”

听到这情色的问题,陈山野肩、背、大腿都硬了,更别提胯下的那根,直接在阮玫手里猛地一跳,大脑内瞬间有了具象化的画面。

逼仄的洗手间里他坐在马桶上,托住阮玫桃臀上下抛送着,涨大的阴茎在她水穴里直进直出,她今日穿的孔雀蓝蕾丝胸衣被随意推到乳肉上方,两团大奶子不受控地胡乱跳动。

他咬着凸起的奶尖扯咬着,就在阮玫快难受得喊出声时,薄薄的门板被敲响是其他乘客不耐烦的催促。

存心勾人的家伙这会反而害怕了,扭着屁股想站起身,可他哪能放她走?钳着她的腰把肉棒往穴儿深处送得更深,龟头在那湿滑软肉上划着圈碾磨。

他把奶罩拉到她嘴边让她咬住,不让别人听到她一丁点儿勾人的嘤咛。

直到外头的人骂骂咧咧地去了另一个洗手间,他才继续大力抽插,淫水挤落一地……

伴着喘息,陈山野伏在阮玫耳边,声音沙哑:“像我说的这样肏你可以吗?”

双手早已从衣摆探进,手指上的薄茧隔着文胸蕾丝边缘搔刮着娇嫩的乳尖。

阮玫眼里酿起蜜,发软发烫的膝盖互相摩擦着,微张着小嘴埋怨道:“陈山野你学坏了……”

一句话被念成一团黏糊糊的麦芽糖,陈山野俯首去咬那张散着甘甜的小嘴,嘟哝一声:“跟你学的。”

Night.31(二连更)

两人身上的味道都不怎么好闻,脏衣从床边到洗手间门口掉落一地,是地板上长出的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孤岛。

因为行李箱还没打开整理,只能用酒店香精味极浓的备品,阮玫也不在意,把沐浴露涂满了自己的奶子,捧着乳肉在陈山野壮实的背部来回打出稀薄的白色泡沫,蜜色肌肤上的泡沫细密柔软,像可乐上浮着的那层气泡滋滋作响。

“后面洗好了,你转过来。”

陈山野听话地转身,黑卷耻毛中的性器高昂着头,阮玫往奶肉上再挤了些沐浴露,泡沫里有两颗嫣红翘挺的乳尖露出尖尖角儿,似是还未绽放的莲尖。

陈山野没忍住想伸手去采摘,被阮玫喝住:“你别动!我来……”

他只好抹了把脸上的水珠,微弓着背,垂眸看那两团白乳在他胸下摩擦晃动,挤压出的泡沫往下淌到他小腹的沟壑里。

她踮脚,虎口托着乳肉快速摇晃,硬挺的乳尖围着男人柔软于其他肌肤的乳晕上下刮蹭,很快地,浅褐色的两颗也兴奋地凸起。

红石头褐石头摩擦爆绽出无声的火星,泡沫破裂后释出情迷意乱的香气,情色的火苗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