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另外两人,一时不备被那人在背上划了一道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
阮玫走到他背后把他背上的衣服撩起,之前几次她都没仔细看,原来男人蜜色肌肤上布着好几道新旧伤口。
新伤口是让她给抓的,旧伤口倒是都只剩淡淡的疤痕,她俯身眯眼瞧得仔细,问道:“那一道刀伤在哪呢?”
“在快靠近右肩膀那儿。”
可右肩膀是重灾区,一道道抓痕看得阮玫有了一丝内疚,想着下次做指甲时让anna给做短一点、做平一点吧。
红痕之下有一道泛白的旧疤痕,倒是不长,她轻抚着那一道,声音也像手指那样轻:“那时候应该很痛吧?”
“还行,以前在汽修厂时被铁片刮到,那次比较严重。”陈山野含住烟说得轻描淡写,反手指着靠近左肋骨的地方。
手指在他背上绕成柔软细腻的沙画,阮玫靠得近,陈山野能感受到扑洒在背上的温暖气息。
他吐了口白烟,看烟雾被灯光染黄,再把断线的水珠裹在朦胧不清里。
像他们两人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。
身后一时没了声音,陈山野笑着打趣:“真不痛,还没刚刚被人又抓又挠来得疼。”
阮玫闻言,五指往他肋旁轻轻挠了一爪,嘟囔道:“……挠死你。”
陈山野由得她闹,伸手把烟头掐了:“我倒是觉得你纹身比较疼。”
“也还好,没有很疼的。”阮玫把他的黑色T恤拉回原位。
陈山野双手往后折在肩膀上,手掌摊开:“把手给我。”
阮玫不明所以,但还是把手交到他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