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还没吃晚饭,阮玫里头穿成这样陈山野也不敢让她在外头呆太久,山里入了夜,寒风便刺得骨头深处都发疼。
“晚上吃串串好不好?我让人送来酒店房间。”陈山野一手牵着她,一手拿着手机摁出一张名片,从朋友圈里找了菜单递给阮玫。
他的羽绒服太大,阮玫的手从袖筒里钻出来就像只探出洞的小白老鼠,陈山野轻轻摩挲着她的拇指指节,胸腔被点燃了一盏灯,将心脏的每一个角落照亮烘暖。
每天都要走许多遍的街道似乎有了些许不同,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同。
仿佛,那总觉得蒙了尘照不清前路的旧路灯,今晚被擦干净了灯罩上的灰,昏黄将两人连在一起的影子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映得清晰明朗。
阮玫订的房间还是上次那个房型,虽然楼层和位置不同,不过窗口还是能瞧见河对面的铁道,绿皮火车经过时会晃落一串星光在河面。
她的下身一塌糊涂,便戴了浴帽去冲个澡,从浴室出来时陈山野已经在房间门口取外卖,小县城酒店管得不严,上次在这住时,门缝还被塞过小卡片,清纯学生妹和性感人妻,之类的。
房间暖气足,阮玫随意套了件宽松T恤,陈山野更是脱了上衣光着膀子,两人在窗旁的藤椅上吃着烤串,似乎回到了几个月前整天腻歪在一起也不厌烦的日子。
“你前几天说奶奶房子已经快盖好了?怎么那么快啊?”阮玫咬着最后一串肥瘦相间的牛肉串,话语带着孜然和肉香。
“正好赶上好天气了,这个秋天没什么雨水,资金到位了就建得快了。”
“哇,那下次我来的时候,就能去看奶奶的新家了耶。”
“嗯,奶奶说其中一个房间留给我们,什么时候去都有地儿住。”
阮玫把竹签丢空饭盒里,喝了口王老吉:“我刚看见晓峰,真觉得有点像钟芒,眼睛小小的,身高差不多,紧张起来时说话还结巴。”
陈山野起身收拾垃圾:“是吧?我亲戚介绍他来应聘的时候我也有些意外,听他说了家里的事更觉得好巧。”
蔡晓峰今年十九,在县城里土生土长,父母早年逝世,剩爷爷拉拔两兄妹长大,去年老人家也病逝了,家里就剩他和妹妹,他没读大学,高中毕业后就去了陈山野和钟芒都干过的那家汽修厂打散工。
汽修厂位置比较偏,不在县城城区里,而蔡晓云明年要高考了蔡晓峰便想换一份离家近一些的工作,好照顾妹妹的生活饮食,汽修厂的亲戚便让他来陈山野这里试试看。
也是个不容易的孩子,陈山野希望这一次能来得及。
陈山野洗完澡后两人自然又做了一次。
年底是电商最后冲刺,再过一段时间快递要停了,阮玫只能呆两个晚上,所以小情侣恨不得这两天全在床上度过。
陈山野拍拍眼前大白馒头似的肉臀:“屁股翘高一点让我看看,什么时候去搞的?”
“啊?”阮玫趴在陈山野身上手正握着肉棒专心舔着,被男人这么一问,一时没反应过来,但腰还是往下凹了一些,屁股摇摇晃晃往陈山野脸上凑。
微糙指腹在奶油雪糕般的饱满阴阜上揉按,陈山野对着光溜溜的小屄吹了口气:“骚毛毛怎么都没了?”
上个礼拜在视频里,阮玫那儿的毛发还在。
那一晚她刚到了个新炮机,全黑色带纹路,自动伸缩还好多段变化模式,但尺寸有点大,虽然比不上他的,可异物放进身体里总会自动留了些力,阮玫又是前戏又是润滑剂才把那根物什有些艰难地吞了下去。
可开关一开,透过耳机传来的娇媚浪叫让陈山野硬得要爆炸。
他那一晚哄着陈思扬去和爷爷奶奶睡,反锁了房门,把自己撸得快要脱了层皮,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