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松滑进两片阴唇中间,开搜抠抠号: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始寻找着那颗还没剥开糖纸的樱桃糖果。

嫣红的糖纸一层层褪下,夏季樱桃制成的糖果摇晃着滚出来,蜂巢蜜块绕着它缓慢地打转,慢慢给它裹上额外的晶莹甜美。

一个礼拜没做爱,使快感极其快速地在小腹里堆叠起来,阮玫忍不住想合上腿,把那作坏的蜜块夹得无法动弹,陈山野看穿她的想法,两指揪着红肿的奶尖碾磨揉扯:“不许夹紧,再分开点。”

花缝颤巍巍又张开了一些,陈山野丢下了香皂,拿花洒把沾在阴蒂上的皂液冲净,才用手指逗弄那颗被玩得湿滑融化的小糖。

另一只手探进温热小穴里搅起风浪,指节微微勾起,探索抚过着穴壁上一道道甜蜜的皱褶,点燃一寸寸潮湿的欲火,勾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。

屋里屋外滴答答下着雨,阮玫颤抖的双腿之间也是,半蹲在地的陈山野抽出泡得湿皱的两根手指,带出在身体里蓄了好几天的雨水,小穴咕唧吐出几滴温热的淫液。

他站起身从后面贴上阮玫,在她耳边舔走挂在手指上的湿黏,沙哑的声音充满色欲:“这么快就泄了啊……才一个礼拜没做就这么敏感?”

阮玫慢慢缓过劲,转过身勾住陈山野的脖子,踮起的脚趾在瓷砖上乱踩出水花,阴阜急切磨蹭着勃起的性器。

水滴挂在她的睫毛尾端摇摇欲坠,像挂在松针上的冰晶,她胡乱啃咬男人的嘴唇下巴和喉结,细碎嘤咛着:“谁让你在酒店那两天不肏我啊……”

“思扬就睡在旁边,你还想做什么坏事?”陈山野甩了一掌在她臀肉上,啪一声清脆响亮。

在长隆那两天陈思扬到最后不肯跟爷爷奶奶一起睡,硬赖在陈山野房间,陈山野拗不过小孩,这样也苦了睡在一张床上却没法做点什么事情的两人。

“那你现在还不快点对我做点坏坏的事?”阮玫白了他一眼,睫毛上的冰晶掉落,她伸手下去摸那根炙热的肉茎,拇指将小孔里溢出的黏液涂抹开。

“要在这里还是回房间?”陈山野说是这么说,但已经把阮玫抵到了墙边,提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,硕大的龟首抵在花穴口浅浅顶着。

花洒坠落的水柱从他们身上漫过,只留下金色鱼鳞般的水珠。

泥泞的小穴像金鱼嘴巴一样轻咬着陈山野,阮玫用舌头舔过上唇的水迹,黑曜石般的眼珠子蒙上水汽:“先在这里做一次吧……嗯哈、哥哥进来了啊……”

越来越大的雨声敲打在铁皮雨篷上,是哪位贵妇脖子上那串被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,他们在攀满青苔的玻璃房子里做尽缠绵悱恻的情事。

老房子水压不穩定,温水时猛时缓,陈山野的抽送也一样,捣弄得太快太深时,肏过肉穴内每一处敏感位置时,就会将阮玫身上金色的红色的鳞片撞落满地。

泡在水箱里的轻声哼唧呻吟是金鱼吐出的小气泡,在被龟棱猛地撞开深处小口时,才变成了海豚跃出海面时的尖鸣。

释放的时候陈山野射在淡绿色墙砖上,大部分白浊缓缓滑落,顺着水流从他们的脚边溜走,还有一些覆在绿砖表面,粘糊且淫靡。

窗外雨声不停,他们会在事后接许多的吻,直到其中一方透不过气为止。

这场大雨绵延不休,就像南方漫长得似乎没有终点的夏天一样。

可大雨终会停,夏天也终会完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