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任何一片细鳞,红肉蠕动翻卷,吮得两根水滑湿漉。
手上抽动玉针的频率不变,薄苍缓缓加大挺动腰身的幅度,两根性器鳞片张开,如同两条发怒的青黑的蛟龙,一起从小穴深处向穴口拖出,细鳞坚硬的边缘如同一层又一层密密排列的梳齿,又如同无数扁平坚硬的刺,毫不留情地碾平柔滑软肉,摩擦媚肉表面,反复扎进又软又滑的嫩肉,一路向穴口拖刮。
叶琢躺在木桌上,腰后垫着硬枕似的龙尾,背后压着龙尾宽大的鳍,也可以说是躺在薄苍坚实修长的龙尾上,腰臀脊背抖个不住,雪白臀肉不停收缩,背上单薄的线条不时紧绷,汗珠从背后腰后滑落到龙尾光滑的鳞片上,汗珠宛如清透的露水,在鳞片上晶莹滚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