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不记得他有个儿子啊。”

“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吗,你上世心塔啊!”尤无限跟喝醉了一般,说完甚至还吹出来一个鼻涕泡。

看他哭得这么伤心,大概是把二十年的委屈和隐忍都给哭出来了,范书遇叹气,打了个响指,外头的举杯机器人就进来收拾东西。

范书遇把外套留下,看着尤无限道,“你回家后给我报个平安。外面冷,别着凉。”

尤无限现在很需要一个人静一静,范书遇给窦章递了个眼色,两人站起身,拉开隔音帘走了出去。

他们走入夜色里,快要迎来日出的庸城总算安静了,空中轨道里也没几辆车。

但或许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,有秘密和罪恶在发酵,还有赛博精神病在杀人。

“我猜得没错。”范书遇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根烟,点上。

夜里的风很冷,吹得他指尖冒出来的的烟都缥缈在空气里。范书遇呼出一口烟圈,靠在电线杆上道:

“葛云央大概真的不是葛云央了。”

“这可是能震惊整个庸城的重磅新闻。”窦章笑了声,道。

他从范书遇兜里借了根烟,凑上去,借着范书遇的烟尾巴,点燃自己的,紧接着他也侧头呼出一口烟圈,“先别着急。”

“先会一会纵横。”

“嗯。”范书遇应道。

*

天边泛起了鱼肚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