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症,于是她购买了仿生人陪伴自己孩子,试图帮助孩子打开心结。”
“但好景不长,仿生人女孩遭到了男孩的暴力毒打。”窦章猜测,“男孩可能觉得仿生人平分了母亲对自己的爱。女士得知后,觉得愧对仿生人女孩,于是决定找我做记忆裁剪手术,裁剪她被售卖后来到男孩家的所有记忆,之后,她会把仿生人女孩送回厂里,重新兜售。”
范书遇皱眉。
窦章双手撑在路边的栏杆上,风吹起他衣摆。
“如果不做这个手术,仿生人女孩会一直活在痛苦里。”窦章说,“可是做了手术再遣返原厂重新兜售,似乎也不怎么...”窦章一下形容不上来,“...正确?”
“记忆裁剪可以让她忘记一切痛苦,同时在女士家里感受到的温暖也会一起消失。重新售卖,意味着她终究只被当做了一个商品。”
“这会促进一种畸形的观念。我不认为人类有权利这么玩弄仿生人的命运。”
窦章靠在栏杆上看向范书遇,“你怎么想?”
“手术已经完成了,不是吗。”范书遇说。
窦章手指搓着那根电子烟,似乎笑了,又似乎没笑:“因为女孩被带来的时候告诉我,她愿意完成妈妈的任何心愿,所以.......最后我同意了手术。”
范书遇觉得有点难受。
他也想抽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