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妞脾气火爆,并且只要是问话到关于她家里的事情她都只字不提。

但是对于杀人的事,她都认下来,甚至作案细节也都对得上,全程动作行云流水骇人听闻,完全不像是个十六岁女生能有能力和野心干出来的暴行。

她手上的人命越多,代表着入狱时在食物链的层次就更高,所里已经不少人听说了邢千婳的事迹,都不怀好意地趴在栏杆上,隔着监狱门在打量邢千婳。

众人的视线不断在邢千婳身上逡巡,她低着头,目光却直视,不曾有任何偏移。

“编号刻在肩膀了,带她去换衣服,所里都穿一样的哈,别搞特殊。”负责人推了邢千婳一把。

狱警纷纷鞠躬:“是。”

他们围了两个人上来,把邢千婳带到衣帽间。

衣帽间很简谱,甚至当邢千婳走进去的时候,发现墙壁斑驳,似乎是某种液体喷溅在上方,长年累月留下的斑痕,而衣帽间潮湿,有一股刺鼻的臭气,直往人天灵盖钻。

这地方阴暗潮湿,邢千婳一进去就觉得浑身不适。

她摘了外套,回头时却发现狱警还站着,没有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