嚎哭叫,他嘴上不仅哎哟哎哟,还在破口大骂。

“柳正你这个小畜牲!我可是你的大舅哥!你居然敢这么对老子!!”

“快给我喊医生,喊医生啊”邢延康哭天喊地。

柳宅内的人也不想闹出人命,邢延康的嘴巴比什么都大,这么个大活人要是消失在村庄里头,柳正肯定得惹官司。

于是他们又开始后怕了,连下命令吩咐人打残邢延康的柳正也开始害怕。

他托人去喊了村子里唯一的大夫,据说祖上是专门做郎中的,可惜在村里很不招人待见,因为大家都不信医生,只信神仙。

范书遇面无表情地看着柳正在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补,他坐在房间内唉声叹气,外头的人来来往往,手里拿着热水桶,拿着沾了血的毛巾,海一样的药品往小屋子里送。

厢房里的人总算安静,邢延康吃了苦头,给打了一剂镇定剂,睡着了。

而刚刚生产的女人听到了外面吵闹的声音,询问身边的人:

“家里是怎么了?!”

她虚弱得嘴唇都发白,手还紧紧攥着下人,“是不是出事了?”

“不是的夫人,您放心,您好好休息吧。”下人笑着拍拍邢蕙兰的手,什么都没说。

等邢蕙兰半信半疑地躺下,下人们慢慢退出房间,带上门。

邢蕙兰想说,再把她孩子抱来给她看看,可很快她就因为虚脱,眼皮更加沉重,渐渐地闭上了眼睛。

邢蕙兰不安分地睡了一觉,睡醒天光大亮,小村又和往常一样充满生机。

范书遇飘在半空等着,他垂眸时,眉心皱起,眼底有化不开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