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从尾椎骨流窜到肩胛骨,集中在了某个位置。 好像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倒流回溯,要归为到某个正确的位置,而窦章什么都没做,他在这期间只是怔怔地看着范书遇的后脖颈和金发掩藏之下的耳廓。 耳垂有些红,是被这夜里的冷风吹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