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袈裟,手上搓着佛珠,边走边托着嗓音:“明吉贫僧快冻死了,什么时候才能让贫僧睡你的床?”

“滚!什么时候都不能!”应云善面红耳赤。

“明吉明吉”姚颠不乐意了,哼哼唧唧地就要拉应云善手臂,“你好狠的心”

“秃驴,别跟我动手动脚!”应云善大骂。

然而,姚颠站在应云善面前,他含笑伸手,动作缓慢,凑近时,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下一缕发丝,应云善睡得呆毛都竖了起来,姚颠帮他理了头发,收手。

袈裟埋住青筋可见的手腕,姚颠搓着佛珠笑:“好了。”

应云善感觉姚颠指腹冰凉,和尸体没什么两样。

他睫毛一颤,垂了眼眸,情绪暗藏眼底。

姚颠回身:“二位对新中城路况不熟悉,贫僧也来带路吧。”

“怀让大师。”范书遇走上来,“你参过赛么?”

好像从认识到现在,他们都没听姚颠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