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却是冷笑:“明吉,你这是截胡。”
“截胡怎么了?秃驴,你别想着你那破桃花了。”应云善更是冷笑,“这二位不是你能祸害得起的。”
姚颠闻言长叹一声,他搓着佛珠,一边摇头一边唏嘘:“明吉,你还是怪我。你我的露水情缘怎么能算是祸害?”
他这话一说出口,范书遇和窦章就僵了僵身子。
应云善勃然大怒,整张脸烧红:“你给我住嘴!!”
姚颠搓佛珠的手一顿,耸耸肩,仍然嘴角含笑。
应云善一甩袖袍,走在前头,他带着范书遇和窦章上船。应云善很擅长交际,他在停泊口的售票处给范书遇和窦章办了票,一人一个塞给他们时解释:
“新中城御剑飞行是要有证书才行的,不然,如果被电子眼捕捉到,你两得接受检查,很有可能吃牢饭。所以,要过河就得老老实实坐船。”
一行人站在河岸,渡口的飞沙小瀑布溅出雾蒙蒙的水汽,一艘小竹筏从远处行来。范书遇手里的船票开始发光。
开船的船夫光着膀子,古铜色肌肤,撑着竹篙,站在船头眺望。
“哟!”船夫扯着嗓子喊。
小竹筏总算靠岸,船夫和应云善打招呼:“明吉,你今年也接客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