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木头人是用来帮助他们通过试炼的,而莫老也曾反复提到过,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,或许有些事情,只有两个人才能做到。

范书遇把小木头人重新塞回口袋里,避免它不小心掉出来,范书遇还一塞塞到底,手指拨正了窦章站立的位置,不让他东倒西歪。

范书遇所在的地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厅,除了两侧的岩浆之外,看不出有什么特别。

而他走到大厅石壁的缝隙处,后背紧贴墙面,侧耳在听。

有风声。

缝隙里面似乎有通道,范书遇用手指敲了敲,听到些许回音,但再没别的动静。

他环顾四周,确认没有别的东西以后,抬脚就往里走。

既然只有这一条路,他别无选择。

范书遇脚步很轻,他在逼仄的通道内前行,两边只是普通的石壁,偶尔从前方吹来一阵阴冷的风,吹得他毛骨悚然。

在步行两分钟后,范书遇看到前方传来了光亮,这意味着他要到出口了。

不知道为什么,范书遇下意识地将手摸向自己的腿套处,轻轻触碰着响尾蛇的枪柄。

“范书遇!”口袋里传来声音。

范书遇下意识地摁住,拧眉:“你小声点。”

“怎么了,你那儿有人?”

“没有,不过我觉得只是暂时没有。”范书遇盯着自己面前的光亮处,总觉得后背发凉。

就好像,有一双眼睛一直在前方凝视着他,慢慢地靠着范书遇靠近。

“我这遇到点情况。”窦章看着自己面前忽然出现的东西,低声。

范书遇脚步一顿。

他把小木头人拿出来,放在自己手心:“什么情况?”

“我遇到了十二生肖的首相。”

窦章的话通过木头人传来,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迸出一声刺耳的轰鸣!

对面动静太大,范书遇手指一紧,拢着小木头人的身体,问:“然后呢?”

此刻。

窦章站在圆台处,他眸色黑沉,额头上被火熏出热汗,背上的剑在火光里更是如一块毫无生气的玄铁,看得让人干着急。

接着他忽然一跃,手起时那把剑便被从刀鞘中抽出!

金属碰撞的金鸣声如雷贯耳!

窦章刹步,紧盯着面前被自己砍掉一只手臂的鼠相。

刚才如果不是他从火光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黑影,窦章说不定要被这只张开血盆大口的老鼠给啃下来一块肉。

“....没事。”窦章在百忙之中抽空应了句,“在打架。”

“.........”范书遇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,“和谁打?”

“子鼠。”

“只有一个?”

“....目前只遇到一个。”窦章环顾四周,可周围全是火,滚烫热辣的岩浆之上他什么都看不到,连自己方才踩着圆台都已经不见踪影,此刻窦章正落在一块石头上,身后是平台,鼠相坐卧平台左侧,眼睛里散发着幽幽的绿光。

原本在斗台,窦章见到的只是十二生肖的雕塑,可制作这个池核的人,似乎把十二生肖实体化,让这老鼠看上去和真的一样,身形庞大,尖牙锐利,又长又细的尾巴扫着地面,带起一片尘埃。

“你小心点。”范书遇说。

“好。”

那头一时半会儿没了动静,范书遇重新抬脚,他慢慢地接近光亮口。

在范书遇要走出去的时候,他忽然眉目一冷,眼疾手快地从腿套里抽出了响尾蛇!

“啪!”

枪身探出长鞭,范书遇反手一握,朝前方猛地一扬,黑紫色鞭身发出强烈激光,就像一道闪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