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,连做梦都在呢喃着说“好甜....”。

范书遇躺着,看着焉豆芽的脸,用自己的手把他嘴边和眼角边的水擦干净,第二天早晨焉豆芽醒了,眼泪干了,可口水还在流。

可没两天后,焉豆芽生病了。

他看上去很难受,又说不出哪里难受,翻来覆去地躺在海报上面打滚,结巴着喊自己好疼。

范书遇很着急,他拉开保险柜,这次直接在焉豆芽面前输入了密码,在里面找药品。

“哥....没没没...没用的.....”焉豆芽虚弱地睁着眼,只有一条缝,“病....病治不好。”

“别乱说。”范书遇头一次冷脸,“谁说治不好?我高烧三十九度都能自愈,要相信自己!人类的身体比你想象中更坚强。”

他一边说着,手上还是不停地找药,但塞了什么都不管用,而且焉豆芽也不是单纯的发烧,他肚子疼,范书遇给了治疗腹泻的药,还是不行。

“我给你去找医生。”范书遇塞回保险柜,站起身要走。

焉豆芽伸手拦:“哥....我们没,没钱!”

一句话把范书遇拉回现实。

对,这里是贫民窟,病了好,病死了最好,哪儿去找医生?就算找得到,钱呢?

他身上根本没有庸币,连一个子都没有。

难道会有人愿意顶着被责罚的风险给焉豆芽看病?

至少在范书遇当时的认知里,世界上绝对没有这种好事。

于是,范书遇决定去找上帝。

他从来不会主动找上帝,一向只有上帝需要他,他随叫随到的时候。

可,上帝那天并不在事务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