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你差不多适可而止了吧。”范书遇开口。他嗓音也变了个调,强忍住打人的冲动,整个人蜷缩着,就像还未出生的婴儿蜷缩在母亲的肚子里,慢慢地弓起了背。
窦章的呼吸就像火一样,在范书遇敏感的脖子上游弋。
身体里野兽横冲直撞在叫嚣,带着欲求不满,带着渴望和心软,窦章咬了好久,额头上大汗淋漓,眼眸暗得不像话。
“再咬一下。”
“就一下。”
窦章抬眸能看到范书遇近在咫尺的眼睛,长睫毛上湿漉漉地沾了水,耳朵发红,像被红色染料扑撒。
范书遇似乎很难忍受这种如同羽毛撩拨耳廓一般的呼吸,他动了动,想往床的边缘挪,可下一秒窦章就忽然伸手抱住了范书遇,强有力的臂膀死死地禁锢着范书遇,脖子上又传来熟悉的微痛和一点点拨动心弦的异样。
“窦章!”范书遇怒不可遏,“松手!你这疯狗!”
“咬你一下就是疯狗了?”窦章低低地笑,“那我也认了。”
他死死地抱着范书遇,手臂压在范书遇的手臂上,把人拉进自己怀里,甚至用腿把范书遇的腿给夹住。
“草。”范书遇骂出了声,他开始反抗,窦章呼吸很乱,低声:“不要动,我好疼....”
“.........”
范书遇的动作犹豫了一下,窦章变本加厉地用尖牙在他锁骨上磨,又是咬又是舔,范书遇瘦,皮肉压着骨头,柔软抵着硬,让人上瘾,沦陷其中。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心里的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