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生活得太久太久了, 会不自觉地向往这些与他相反的特质。
所以他当然不会喜欢那位他必须要娶的所谓的巫女继承人。
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, 他就一点都不喜欢爱世, 这个女人几乎囊括了他不喜欢的一切。
他本可以对她视而不见的, 但却会随着长老院的某些强制行为而更加不满爱世,甚至会做出一些伤害羞辱她的举动。
如果他能一直这么态度坚定就好了,一直坚定地低看她厌恶她就好了。
而不是到后来又爱上她。
然后又因为他已经做出了对她无法挽回的事,而再也无法堂堂正正的站在她的面前。
在她狼狈的时候,他总说她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可笑,可他狼狈的时候何尝又不是像老鼠一样躲闪。
不,他不止会像老鼠那样躲闪,他还会像毒蛇那样匍匐嫉妒着那些能够站在爱世身边的男人,恨不得将他们都撕咬绞碎。
每一次,每一次,每一次都如此。
他就像爱世人生里的固定反派,他的存在于她而言就是伤害。
她就像蝴蝶一样好不容易驻留在一朵盛开的繁花之上,只要他一靠近,她就展翅翩翩飞走。
可是,他能对谁说呢,即便匍匐在地上,他也希望蝴蝶愿意在他的指尖上驻留一次。
他不愿人生就这么被所谓既定的命运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