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了。
刚刚她一个人躲在浴盆里哭的事,他都知道了……
他是不是也猜到了她为谁而哭?是不是也猜到了她怎么也放不下他?她在他面前是不是连伪装的机会都没有了?
泪水不断地涌出,顺着眼角,湿了发鬓和枕巾。
裴纪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如此伤心委屈,可她哭得这样可怜,教他准备好的质问一个字都问不出来了。
轻叹一声,吻住了她哭得直颤的双唇。
他刚刚吻上,她便如濒临渴死的旅人忽逢甘霖一般,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。
“裴纪……裴纪……”她一边吻着,一边不停唤着他的名字,深情得不容错辨。
“两次够吗?”裴纪低喘着抓住她的手,恶狠狠地问道,“两次够偿你夙愿吗?”
“不够!不够!”她逢迎而上,渴求他的采撷,喊着他的名字,在那一瞬间喜极而泣……
雨消云散,她软软地躺在他的臂弯中,双眸似睁还闭,浑身娇媚,一手在他脸上眷恋地摸索着,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