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都尉!”
卫长淮毫无异议地点了点头。
虽然被关押了起来,他也不慌,他不是陇西人,宇文征不敢让他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侍妾赔命,韦阅闹得再厉害也没用。
出了县衙大牢,甘明琮眼神一冷,厉声道:“都给我盯好了!银州大营的人一个都不许进!”
“得令!”雄赳赳的应答声传了好几条街。
林嘉若看了看,大牢外足足守了上百名横眉怒目的靖南军军士,剩余的驻扎在县城外,难怪卫长淮一派气定神闲。
宇文征一直跟在他们身边,也听到了牢房里的对话,然而并没有什么用,卫长淮不是没解释过,没有证据,加上韦阅像死了老娘似的苦大仇深,这事就难以善了。
“敢问宇文将军,那女子的尸身何在?”林致之温和地问道。
“对!”甘明琮立即兴奋起来,“找个仵作验一下不就好了?自杀和他杀的刀口是不一样的!”
宇文征无奈地摇了摇头,道:“仵作已经验过了,确认是自杀,因此,韦阅认定是那女子贞烈,不堪受辱而夺刀自尽。”
“放屁!”一流世家出身的甘明琮爆起粗口来颇引人侧目,“一个弱女子能从卫长淮手上夺刀?你们银州大营两万人,能找出一个单挑得过他,我甘明琮就替他认了这个晦气!”
这话说得颇为挑衅,宇文征顿时露出了不快的表情。
甘明琮还向他挑了挑眉,仿佛在说,不服来试试?
宇文征的脸色更难看了
“宇文将军,一个人是不是能武,其实也是能验出来的!”林致之对着宇文征仍旧态度谦和,还很懂事地向甘明琮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收敛点。
宇文征这才缓和了脸色,道:“那女子的尸身已经被韦阅收走了,只怕这会儿已经收殓入棺了!”
“那就开棺验尸!”林嘉若冷声道。
刺杀甘明琮在先,陷害卫长淮在后,还客气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