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内侍端着的托盘上,林时生用袖子给她擦了擦嘴,牵着她的手走在了最前面。
进殿,跪拜。
这些林嘉若都是经历过的,做得有模有样,等站起来的时候,被林时生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身后,她低着头,偷偷地嚼着嘴里的食物。
“杭州府林时生何在?”龙椅上,金口玉言,却是问的这么一句话。
林时生犹豫片刻,上前半步,深深一拜,直起身,仍是将女儿挡在身后。
“学生正是杭州府林时生!”
“关城榆叶早疏黄,日暮云沙古战场。表请回军掩尘骨,莫教兵士哭龙荒。”皇帝缓缓地吟了一首诗,高深莫测地笑了笑,问道,“这是你写的?”
“正是!”林时生面不改色地说。
用都用了,总不能说是王昌龄写的吧?
皇帝又笑了笑,语气有些冷意:“前脚朕还夸了你赤诚可嘉,后脚你就跑到午门口带头闹事了,这是叫朕自打嘴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