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直接而坦诚。
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了,对他把本该用在女孩身上的形容词用在我身上应该要生气的,但是我却不知所措地红了脸。
“连容易脸红的习惯都很象。”华尚武笑看着我说。
被取笑了。我拿起杯,喝了口咖啡使自己镇定下来,问道:“为什么调查我在福利院的事?那个和我们之间的契约不相干吧。”
“抱歉,是顺便调查到的,本来不想说出来,不过因为太过好奇……”华尚武说,“我没有想到你那么易感。”
“易感?”我淡淡地说道:“怎么会?我已经没感觉了。”
“文奇,你知道吗?你不仅易感而且戒备心很重。”华尚武说,“或许当年那件事对你影响很大吧。”
我默不作声,我压根儿就不想讨论自己的事。
华尚武站了起来,靠在栏杆边上,望着远方,良久说道:“你那时候六岁吧?一玖的母亲也是在那一年病逝的,和你母亲为你父亲殉情是同一年。”
我也扭过头,望着夜暮下的群山,静溢的深山却处处透着一抹凄凉。我努力地平息着被华尚武撩拨起来的情绪。为什么?为什么要挑起这种不愉快的话题。
“文奇?”华尚武唤道。
“我母亲是个傻女人,不过她自己大概觉得很幸福吧。”我淡淡的说。
“你呢?恨你母亲吗?”
“那没什么,”我说,“那是她的选择。我对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。”
“相片呢?”
“我没有留下。”我耸耸肩说道:“就算那个女人再生她也不敢自称是我母亲。”
“你还说你不恨。”华尚武叹息着说:“你的恨意从你身上散发出来了。”
“那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啊,老头子。”我说。
“文奇,我不太敢深入的了解你,你那过于深沉的心事对我这个老头子来说冲击太大了。”华尚武说,“我不知道是你这种假装的坚强还是一玖的消极更令人心伤。”
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。我早说过了,我不喜欢这个老头子,他连被我刻意隐藏起来的心事都看得破。
“听说一玖已经知道你是我派去的了?”华尚武大概见我不想多谈自己,转变话题问道。
“嗯,如你所料第一天便知道了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