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胸也不算小,多努力,以后硬化了也不比别人差。
继母双手撑在身后,仰头看她,金发刺眼夺目,目光天真,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。
显然她并不觉得自己这套理论有什么问题,就是打心眼里这么认为的。
伊莱斯目光深沉,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包围着他。
“你要怎样才肯换?”
乌涅塔没有顺着他的话回答,只觉得怪:“昨天早上你还要送我去监狱里踩缝纫机。”
“这不是正在培训吗。”伊莱斯咬着牙,才能保持语气平静:“就你这种样子,恐怕都坚持不到从看守所转到监狱去。”
踩缝纫机需要的体力和耐力她是一点没有。
“你父亲对我提要求的时候,又给钱又给东西,身为他儿子,你应该不会小气吧。“
乌涅塔脸上带了点笑意。
“你要多少。”
伊莱斯等着她狮子大开口。
“我不要钱。”她随手挑了件衬衣穿上,稍示诚意后,才看向他:“我要宅邸里所有房间的权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