涅塔伸过来的手指。
绕过他的脸,微凉的指尖落在他的腺体上,乔西还没来得及喟叹,下一秒,她的整个手掌都贴了过来。
像雪正在融化,她的手心被烘得暖呼呼的。
“你可以再努力一点散发信息素。”
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乔西茫然:“什么?”
“你不是说,我侵犯了你?”她的手向上爬,抓着他的头发,拽得人生疼。
他的脑袋被她拽着,眼睛茫然地扫过静默的观众席。
受到信息素的干扰,人群中的alpha开始躁动,窃窃地低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乔西像是悬在远处的一块肉。
可近在咫尺的乌涅塔却不受影响。
乔西的心脏狂跳,再次焦躁起来,眼前的景象和前几天的重叠,他好像又回到了那间书房,跪在她脚边祈求标记,却被踢开。
她松开手,撩开披散的长发,露出干瘪的后颈,说:“我不行的。”
劣A生来就腺体不明显,甚至有些没有。
乔西的神经像被拉满的弦,崩到极致。
他伸手抚过她的颈后,第一次,她没有躲开。
传来的触感如此平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