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西盯着她弯成弦月一般的眼睛,故意做了个鬼脸,欠身行礼,问道:“尊敬的alpha小姐,请问我有这个荣幸为您表演换装秀,继续逗笑您吗。”
“原始人也要穿衣服吗,我还以为只要围着树叶在林子里荡来荡去就行了。”乌涅塔觉得有趣。
壮着胆子刻意扮丑的乔西咳嗽两声,犹豫地说:“如果你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不能当着大家的面。”
他压低嗓音,小声说:“悄悄的。”
又是哄堂大笑,本就愉快的气氛变得更加欢畅,伊莱斯清了清嗓子,坐到一旁去。
昨晚到早上,进医疗舱做了两次治疗,伤口已经结疤,但偶尔传来的神经痛,让他脸色依旧苍白。
伊莱斯端坐在椅子上,脊背挺得笔直,融入不了这快乐的气氛。
看着乔西满面潮红的被佣人们围着送进更衣室,又花孔雀一样步伐夸张地走出来,伊莱斯忍不住皱眉,不太理解他对继母为什么极尽讨好。
“这个胸针会不会太夸张了?”乔西问道。
他胸前横着个巨大的纱质蝴蝶结,齐肩宽,色泽闪亮,走路上上上下下地晃。
人还没走到乌涅塔面前,蝴蝶结已经戳到她脸上,他急忙去压,这边下去了那边又起翘,更滑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