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过克劳德,所以对你朋友也算有些了解,他不是会囚禁人强迫对方的类型。”
否则也不会被克劳德耍着玩那么多年。
一些猜测渐渐清晰,律师脸上笑意渐浓,看向她的目光像是下一秒就会把人剥开。
“其实他是想劝你,让你回家,才用的这种昏招,是吗。”
乌涅塔眉眼沉沉,眼睛里像结着霜:“别揣测我。”
“没人能干涉我的感情,就算是朋友也不行。”她认真地看着律师,说:“我不是不会反抗的绵羊。”
一双绿色眼睛倔强地盯着她,假装镇定。
像只强装声势的纸老虎。
这种程度,应该会被恶心得吃不下中午饭吧。
乌涅塔再接再厉:“后天开庭,你朋友是怎么对我们,又是多么暴力,我全都会说出来。”
“离开家是我做自己的第一步,把恶心的人绳之以法是我的第二步。”乌涅塔恶狠狠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