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胀的桃奶也乱晃。

它太窄了,根本承受不住亲弟淫戏,肚子每每都被顶出阳根的形状,好像从里面长出来一团淫邪可恶的肉,似乎是什么礼物一般,长长的绳结煽情地摇晃着,透露出柔弱易折的风情。

他掐住那段腰,两只手掌就能将其包在掌心。

师雪章虽然高挑,不需要脱光衣裳也知道身型有多纤瘦。他从陋巷里出来以后再没怎么生长过,仿佛定在了可怜又青涩的年岁,除了更为惊绝的容貌,再没有更多的变化。

而愈发高大的弟弟一俯身,便令师雪章无所遁逃。

师钦川总是轻易掐着它拉起兄长的臀胯,破开嫩嫩的肉缝,将深处湿润的骚心按在自己的孽根上磨。磨得骚甜的汁水狂溢喷出,细细的腰也好似马上要断在手里。那张魔魅惹眼的脸满是水痕,又淫色又漂亮。

但是不够骚,老是哭着让弟弟灌满了罪孽的精种,摇摇屁股勾引已然是极限。

好清纯。

师钦川仰头饮下一杯酒,带着醉气的吐息滚烫。

也不知道那处蜜洞能不能结苞。

沾着酒香的唇弯起,谦和温良中溢出丝丝缕缕的诡谲。

他的牙齿止不住酸涩,忍耐力愈发地差劲,勉力强忍着,轻问:“兄长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
师钦川不知道发现了什么,眼眶漫流着腥气,他的手往下滑到了隐秘的位置。

他明明在笑,师雪章却浑身发冷,颤抖的皮肉激起疙瘩而后又被作弄出欲色的火热。

“哥哥,头发怎么乱了,被谁奸过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