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室一般,性子淫荡,举止轻挑……只有眼光可取,一下子抓到别人的命门。

“哥哥,她是谁呢?”师钦川怒极反笑,眼珠鬼魅般倒映出阴冷的火,发现被迫贴在自己怀中的兄长正细弱的发抖,脸色是病态的苍白,呼吸短促。

他搭在师雪章肩膀的手掌慢慢往下滑,一直摸到腰上,虎口掐上去框出极为惹眼的形状。

这样一截腰,轻轻一掐都像是要折了,怎么老想着往女人堆里跑,也不怕晃断了,说不上到时候谁骑谁呢。

师钦川忍不住恶毒地想。

师雪章近乎崩溃般地害怕,胸口沉闷地拥堵着,空气都好像稀薄了,令他呼吸不畅,步入窒息。

他的脑子一片混乱,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搪塞自己的弟弟,沉默的模样像极了哑口无言。

“她、她已经走掉了……啊!”师雪章话还没说完,便被师钦川拆解着腰带。

他忍不住惊恐而短促地低叫,根本没有空隙再编造什么谎言,手指抓在狠戾的掌,却不可撼动半分。

师钦川舔着兄长怕得直颤的下巴,他用齿尖去肆咬没有血色的唇,简直要当场疯了,只余下最后一口气支撑着不把眼前的人咬出血。

怎么样才会在床上留下暧昧的贴身衣物?

师钦川明白,他被撬走了最宝贵的东西。

那么已经多少次了?

如果不是今天深夜无意而来,还会发现多少次?

他纵容着师雪章去青楼寻欢作乐,只箍着人不准与任何妓子肌肤相亲,不想将本就抗拒兄弟乱伦的可爱兄长逼到绝路。

却在今天发现对方没有半点自觉,说不定早就暗通曲款私相授受了。

“不可以,不可以……!”师雪章的手指抠在亲弟的手腕上,却像是被其人带着,不容抗拒地感受着如何更快的抽出那条长巾。

他自己去解都不会这样快。

师雪章荒谬地意识到一些事,尽管早就知道了师钦川不可言说的心思,还是颤得无比羞愤。

而师钦川不断地证明着,只要见到他的兄长,心里总是想着如何解开那身衣物,摸到直贴皮肉骨骼的地方。

师雪章被抹胸紧紧捆扎着,无力的感觉配合暴怒的师钦川没有任何抵抗力。他又急又气,胸口胀痛着发紧,一时间头脑眩晕,抠挖着弟弟肌理的指节都松了,人靠在墙上止不住地往地上滑。

他涣散的神智仍在尖啸,一边催着身体行动,一边提醒不要喧哗。

还有人在内室,不能……

“哥哥身子都这般虚弱了,跟别人玩了多久?”师钦川清正的面目揉出狞色,他顺着师雪章滑下的轨迹一同蹲下,指节泛着盛怒的白,手背青筋暴起。

‘嘶’的一声,一道长口连着亵衣齐齐破开。

师雪章缓慢地睁大了眼睛,他下意识伸手去捂,却不想一双手更快,刚刚扯碎了衣襟,就飞快地擒住了自己的手腕。

他战栗地惊惧,听到了自己急促短粗的呼吸,另一个本该有的却听不见了。

那双颤动失神的眼瞳慢慢有了焦距,从师钦川没有动作的袖袍往上接收着讯息,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扭曲。

总是不顾反抗吮吻舔舐着自己的唇张着,将口腔的软肉咬出血来,赤红的液体顺着清晰的颌线滚到师雪章的身上,渗透到了艳丽的抹胸里。

他好似叫那滴血珠烫着了,呜咽着想要蜷缩起来,平日天然带笑的唇紧咬着,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真的抓不住崩塌了。

衣物的裂痕里透出他凝白雪腻的肌肤,师雪章细长的颈子满是冷汗,在烛火里泛着润丽的光泽。

曼妙的锁骨上挂着一条缠绕到颈后的绳,绷得很紧,托起了正红的布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