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手便又往林妙玄的脚踝去了,不过这次手指很不老实,细细地隔着罗袜摩擦,带着热烫的温度,从肌理揉到骨血。

林妙玄藏在袜中的足尖一激,顿时根根收蜷。

“不了!”林妙玄推开谢绻的肩,鼻尖一抽,总觉得事情不妙。

他高束的发髻微乱,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,只道:“快些吧,此事应该速战速决,我们不能耽于情爱……”

还不等谢绻盈满的笑意收拢,问他什么是速战速决。

那只支撑在谢绻肩上的手落下,绕到林妙玄自己身后,抓住了贴着大腿摩擦滴水的孽根。

收紧的指节滑嫩,叫青筋亢奋得直跳,谢绻眯起眼,压住两弯腿肚的手顿时一紧。

林妙玄贴上去摸了一手的粘液,甚至抓不满它。

再往下坐一些,腿间肥润生嫩的肉阜就会触到茎头,亲在形状可怖的性器上。

林妙玄忽地吐出一口勇气,差点将其丢开,只觉得需要趴在小师弟的怀里,才不会因此彻底软倒。

他的腿心湿得厉害,几乎快要汇聚出几滴水珠,坠到谢绻的身上。

还没被玩弄几下,它就已经充血湿红,等不及要补完百余年来第一次吃到鸡巴的快乐了。

酸胀渴慕的身体让林妙玄的心神摇摇欲坠,似是在借与谢绻说话,顺便告诫自己:“师、阿绻,我们出去之后,还是好好做师兄弟,你把今天的事忘掉……”

粉白的肉阜已经润满了淫水味,从鼓鼓的肥屄中间裂开缝隙,露出湿哒哒的红痕。

这位纯稚的仙门首徒,此时只剩下上半身的里衣遮掩,满脸飞晕,一看就受尽男人狎亵,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
他不怕那根驴屌似的鸡巴插坏自己的肉花,反倒惊惧着从自己说出要双修救人之后,与谢绻之间变得奇怪的氛围。

于是张开腿根,只被谢绻用神识扫过的软屄,此时阴唇微微翻卷,露出粉润湿腻的嫩肉。

林妙玄不顾两人的性器差距如何,颤颤巍巍地就坐下去。

嫩窄的处屄小得可怜,光会吐水,藏着宫苞的孔洞都还黏在一起,肉道里的褶皱痉缩着慰藉自己。

可它本来就天赋异禀,细窄又放浪。

要是生在靠双修修行的人身上,阳根光是发散着热力,靡丽的肉嘴就该饥渴地翕动花唇,张合着嫩缝催促着要挨肏,最好天天都吃满一肚的浓精,子宫充斥着腥臭的雄汁气味,把细细的腰也撑大了,弄得像是做了精水的娘亲。

也就是长在林妙玄身上,平日里偶尔摩擦在布料上,轻轻压挤嫩乎乎的肉蒂,在贴身的软步上留下一道水痕,这便是极限了。

它软得要命,压在不住流出腺液的鸡巴上,磨了几下都磨不开那道嫩红的缝,只能用力。像是遭遇了凶恶的氓汉,强迫奸淫无辜可怜的美人,强硬地拉开那双紧闭的腿,要用精水喷满白润的小屄。

林妙玄坐下去一些,那个很小的窄口被迫挤开,纯洁的唇瓣包住冠头,颤颤地张开嘴咬上去,将充满腥气的蕈顶吃了小半。

只吃了这一点,他就要被插坏了。

又色又漂亮的粉屄连淫水都不淌了,撑在鸡巴的顶端,变成苍白到透明的肉环。那张从亲吻开始,便一直脱不开靡色的脸,状况凄惨艳丽。

幼嫩的窄穴嘬得用力,凝成死紧的肉套,罩住敏感的茎头。

谢绻的脊髓都要被这张小嘴吮透,爽利地半泡在温暖湿热的嫩屄里,马眼跟着滴出咸腥的水,他的精囊一抽,几乎要径直喷出一些白汁到软穴,来报答对方吃鸡巴的恩情。

光洁的额角崩出狰狞的筋线,谢绻急促地重喘了四五次,抓在两段小腿上的手掌瞬间脱身,转而深陷在细弱惊颤,紧缩得差点分不开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