畸形阴湿的爱意触须一般,从细碎的角落探头,揉捏着他搏动出血液的器官。

他将脸贴上这张漂亮至极、又淫色至极的面目,用一种稠湿色情的语调,意乱情迷地叫着姜寐。

“宝宝好狠心地让老公走,怎么屁眼又喷了…唔…让我吃吃老婆的坏嘴……”

美人苦闷地哼声,嫩嫩的舌尖躲不开,被含在狎亵淫邪的嘴里。

就连肿胀的唇珠也不能幸免,宛如被吃奶的婴孩嘬吮乳尖,吮得性感的肉尖更为丰润。

淫色浪荡的吻太过激烈,把姜寐亲得浑身发软,直到他额角分泌出细汗,连呼吸都变得辛苦,最后湿哒哒地倒在男人的怀里。

绞住的双腿在地上蹬,胯间滴水的嫩鸡巴管不住,一用力就会震出难为情的体液。

那个该死的男人果真是个变态,像是有着生殖崇拜的腥臭封建残余。

他也不亲那张嫩乎乎的嘴了,激动地趴到姜寐的腿根里,埋头嘬吻姜寐敏感肿痛,快要破皮的肉根。

淫邪的舌尖顶着精眼,一边揉着姜寐抽搐的囊袋,一边着迷地吃掉了溢出的所有汁水。

没什么力气抗拒的姜寐几乎晕厥,足尖踩到自己刚才溢漏出的精团里,只能敞着腿任由发疯的男人淫弄,整个人软叫闷哭。

直到房门开启,男人看着舌尖都挂在唇边,已经再度被夺走神志的姜寐。

他舔着嘴,眯起眼咂摸两下,神色痴迷阴狡。

只是眼珠不自觉地滑到眼尾,窥视着周围环境。

细刺一般的异样感知包裹着他,让男人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感。

男人不住地警惕,但还是走到沙发边,捡起来时掩饰自身穿的衣物。

他挑出外套,穿好剩下的。

在离开前,男人怜惜地将夹克盖在失神的姜寐身上。

他蹲下来,情不自禁伸出手指,抚弄着那截嫩红的舌尖。

压住蠢动的心思,男人走出门,又想起什么,将头伸入半掩的门。

他并不情愿地打招呼,而后道别:“寐宝,要记得想老公哦。”

“还有……别靠你的邻居太近。”

走的时候,那扇门并没有真正关上。

傅涅扭开自己的门,径直走进姜寐的屋子。

他弯下腰,轻声对恢复了一点意识的人说:“他已经走了,是我,傅涅。”

浑身泛着淫味的美人窝在傅涅的怀里,忘记了白天的尴尬和退缩。

姜寐找到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,已然最安全的怀抱。

他将身体缩揉成一团,呜咽着在傅涅的胸膛里藏起来。

两扇门的间距短促,用不了几步就能走近。

沿途的窄道留下点滴水痕,溢满色气的骚甜滋味。

淅淅沥沥的水声打在瓷砖上,姜寐的鼻尖是不熟悉的气味。

从洗澡开始直到刚才,姜寐闻到的都是各种各样淫乱孟浪的腥气。

突然袭来的冷香有种醒神安定的安心感,仿佛在燥热的夏日中细闻一片薄荷。

新租的公寓已经不安全了。

警局里的值班警员也还没来。

但现在姜寐进到了此时此刻,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地方。

傅涅的家里。

姜寐回过神后,他便颤声让傅涅放自己下来。

然后就安静地坐在傅涅家的地板上。

姜寐把属于那个变态的夹克丢到一边,或许是心理作用,那会让他下意识反胃。

他垂缩着,开始发呆。

过量的刺激反倒让之前激荡的情绪平复下来,姜寐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。

如果听到任何有意义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