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突然叫了一声,有种没有尽职的不解。

姜寐凝着湿意的脸撇过来,他垂落的眼尾因为半眯变得微翘,宛如一对俏丽的笑眼。

“小乖,过来。”

金毛大狗飞奔而去,光是听到主人轻柔的语调,那点颤动的心思就急不可耐。

它扑在姜寐的身子上,舌头从对方下意识抵在胸口的手开始舔,耳朵里是姜寐讶然带笑的嬉声。

温驯可爱的唇吻便吊着猩红的肉条,在纯白的内衬留下湿痕,透出里面的肉色。

一种泛着粉的雪色,很香,很色……也很骚。

姜寐跟小乖玩闹时,手上捏着的东西掉在了沙发的缝隙里。

只有傅涅见过的手机屏幕上,一条带着红点,显然是被略过的短信挂在顶端的消息栏里。

在快速播报完今天下午到傍晚的重大新闻后,那条时效更远的消息静默了,变成一个信封的缩小图标,忽闪忽闪地提醒手机的主人查看。

里面写着。

[不乖的宝宝哭得这么色情,就是想被我肏坏。]

按下常用的几个按钮,洗衣机在翻搅着衣物。

因为眼睛,姜寐总有种不安心的感觉萦绕心口。

他近乎时刻处在洗头时,那种满头泡沫无法睁眼的状况里,黑洞洞的观感体验尤其容易让人胡思乱想。

还在住院适应的阶段,姜寐就总会忍不住臆想。

他的经历太离奇,比普通人脑补的鬼怪妖魅更具体,具体到一些真实存在过的人。

那些淫邪阴鸷的人相较起来,恐怕更恶劣。

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视觉,姜寐变得敏感多疑。

他总觉得他们其实还没死。

或许正仗着此时的老情人这般荏弱可欺,现在就藏在姜寐的周围,在他一无所有的视线某处,阴湿地窥探着。

但新来到姜寐生活的跟踪狂让姜寐震颤的臆想破碎。

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脚印,与之相对的,各自的脚步声也会不同。

那个人是新来的。

姜寐从没在周围人中听过那么重的步子。

对方要么体型肥硕,要么高大健壮。

短信里说的一个月,正是姜寐搬到这片小区的时长。

从姜寐刚到这里,就已经被盯上了。

他平淡的生活着,实则在私底下被人意淫成自己的老婆。

在某个人的心里,姜寐是会发骚摇屁股的荡妇,每天都要挨肏,潮吹出淫水喷满男人的鸡巴。

他哭是色情,想要被干烂。他散步是显摆臀腿,想要被奸腿素股。

不过没关系,那个人会被警察抓出来的,这段时间他只需要不出门就好。

然后找个机会,从这里搬走。

姜寐抿着唇,无助的胆怯里摇曳着一定会得救的预想。

“小乖,你才洗过两天,不要把自己弄湿了,快出去了……”

他光着身子蹲下来,长腿并拢膝盖半搭在瓷砖上,雪艳的股肉挡在其中。

那团男性的性征托在腰胯间,还软在那里,是寻常的大小,不过姜寐全身都跟人一般漂亮,就连肉棒都是粉白的一根,顶端红红的泛着湿意,有些艳。

姜寐把想要跟进浴室的小乖推出门,黏人的狗狗呜呜地轻叫,张开嘴舔到了他的上半身。

雪白的肌理上卷着狗的舌头,姜寐身体一颤,膝盖双双压在地砖上,腾得一下,脸烧起来。

他梗着脖子,手臂压在胸前,挡住了被舔到的位置,不禁放大了声音,“好啦,快点!”

胸口的软肉能压出指印,两粒奶尖很肥,乳晕比普通的硬币还大些,红得透粉,艳生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