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再长几岁,还能再高些,可惜应该是没什么法子了。
那么漂亮,偏偏对于成年男性来说身量又如此娇小。
真可爱。
于是沈迢好奇地走进明盛准备的衣帽橱,便见到长廊一样的柜子。
无数双精致的小皮鞋擦亮,由地台托起摆放展示,甚至悬挂着数排长筒袜。
他看着这些对自己来说奇奇怪怪的东西,推开遮挡的衣橱,在里面发现了各式各样的衣服。
端正的西装制服、休闲的衬衣外套、华美的小礼服、改良的古装。
甚至还有比那件沈父沈母承载了所有宠溺爱意的丧衣,更加奢贵的华服。
用了不知什么料子,摸起来很软,即便是沈迢这般娇气的身体,接触起来也觉得十分柔滑。
沈迢的手指在那几件行制熟悉的衣裳顿了片刻,想到了外面的人早就不穿这些了。
要是穿上这些走出去,无论他有多不在意别人的目光,总归是会有烦恼。
沈迢便越过它们,转而在另外一边拨弄起衣架,忽地扬起眉。
带着好奇,沈迢从里边拿出一件背带短裤。
也许是在隔间里待太久了,门外等候的明盛敲敲门:“稚月,需要帮忙吗?”
沈迢皱皱鼻子,嘴上恼着:“不要啦,我自己来!”
可实际上沈迢眨眨眼,不知道手里这件布料是穿在哪里的东西,只能蹙着眉又放回去。
怎么办,他好像真的不知道怎么穿这些衣服。
沈迢有些急了,这边不行再换了一边,他的手指陷入一片绵软中,指尖勾起一片轻薄的布料,细细的绳带坠在骨节上,同样分辨不出该穿在哪里。
懵懂的鬼双手撑开它,举起来。
原来是一件装饰着蕾丝花边的抹胸。
沈迢拿着它在身上比划了一下,发现两根带子只能套在肩膀上。
他腾得一下烧红了脸。
嘴唇一时合不拢,吃惊地张开缝隙。
难道现在已经可以穿着这样的东西出门了么?
沈迢晕乎乎的,在衣帽橱里迷茫地转圈圈。
明盛没等多久,紧闭的房门打开一道缝隙,从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。
他苦恼的小妻子强装镇定,可惜五官都皱起来了,显得有些委屈。
嘴倒是还硬着:“这些衣服穿起来太累了,明盛,你进来帮我一下!”
但不多时,沈迢就会后悔说出这句话。
长发少年的上身被强制性剥得一干二净,显出生嫩雪腻的肌理,和纤薄的身材线条。
浓丽的发丝绸缎般披在他的背上,勾出惹人怜爱的形状。
其间沈迢试着散去显形,但那份结契的婚书非常古怪,他在明盛手里似乎做不到。
他瞬息回想自己被掐着腰,压在床上挨肏吃精的记忆。
沈迢的手遮在贫瘠的乳肉上,掌心盖住嫩红的奶尖,整个人像只受惊应激的小猫,惊惶地靠在发凉的柜门上,然后叫表情温柔的夫君轻易捏着爪子逮住了。
他死死盯住那件小小的衣物,无比抗拒:“真的是,要穿在里面的么?”
明盛笑着:“是啊,稚月把手松开吧。”
沈迢眼珠都抖得发湿了,他的手臂被轻柔地攥着,然后拉开。
脸颊已经润得红扑扑的,宛如一颗多汁的桃子,漂亮又好吃。
只能最后一次拖长音,撒娇一般:“不穿的话,也可以啊,为什么非要我穿它……”
明盛目色一颤。
“稚月的奶子很嫩,对吧?”他突然喝出一口气,这样问道。
那张稚秀的美人面霎时间,连眼皮都要抹上晕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