茎还喂在淫屄里被蠕动地绞吸,明盛想不出有什么比着更好的事。

回过神的沈迢依旧软得不成样子,他拔不开说是吃奶,更像是淫弄吮吸的明盛,嗓子都软透了,“不要再吸了…呜啊…长赢……呃……”

他还晕着,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这个娘亲到底是给谁做,被羞地盈盈掉泪,偏生没有力气,还坐在发硬的孽根上,想要正色的脸不多时便漫上战栗的痴红。

明盛叼着不再出奶的乳尖深吮,甚至留下了一枚浅浅的牙印,弄得吸软的红珠又硬涨起来。

他死性不改,怎么也过不去,“稚月真的要生么,你这么娇气这么漂亮,怎么能生一堆狗崽子呢?长赢给你肏掉好不好,嗯?”

明知不可能还是如此问着,尽管也不会真的去做,偏生要得到答案。

沈迢简直要被这人狗不分的坏东西逼得羞死,还没来得及意识到阴冷的异样,近乎是哭着骂明盛:“可是、呜……可是我不就是嫁给了你这只坏狗吗!我又生不出别的东西,你烦死了……!”

娇气的小少爷才发现这人把他娶到手后,终于表现出病得不轻的症状。

可身子已经被肏透了,还怀了孩子,他的心总是软乎乎的,又做了娘亲,便更是绵软得不成样子。

羞愤过后,又忍不住觉得自己的夫君如此下去不行,笨拙地抱住明盛的脸。他绞着肉瓣,知道自己该说什么,意识也在迷乱模糊的边缘,几乎要上前,再不小心吻住明盛的唇。

沈迢丰盈的泪珠滴滴溅在明盛痴怔的脸上,他的身子仍在战栗发颤,神情却近乎于以肉身度化凡人的肉欲菩萨,淫媚的欲色点在灵秀的五官上,反倒有种纯洁的色情。

“肏掉了会很痛,不要啦……”

最后竟然贴着明盛的脸,撒娇似的蹭他,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要。

“对呀,稚月会痛……”明盛被迷走心窍,鸡巴都酥得要再喷一回。

他咬牙,憾恨之色满溢而出,忽地想到什么,神光亮起,瞧着做回小菩萨的妻,“那长赢可不可以……”

沈迢还未听清,便觉得插在肉穴里的孽根抖起来。

他茫然的,发空的眨着眼,酥到骨子里的肉嘴突然挨了一股热烫的汁水。

“呃呜……”

沈迢被汹涌的水柱喷在宫苞口,连黏在上面的精水都冲刷干净,那枚窄穴本来装下一根驴货已经是日夜淫熟的结果,现在还要吃满炙热的体液。

他反映过来,嫩屄痉挛得厉害,人却快要厥过去。

“你太坏了……”沈迢这回是真的哭起来,手掌抵着明盛,想要从欺辱自己的肉茎上下来,却是小腹也胀起来,淫媚的穴绞着鸡巴,又吹了一回,吸空的奶尖都跟着过量的淫情再逼出些白汁。

明盛抚摸着沈迢鼓胀起来的细腰,兴兴地卷走滴坠在乳珠上的奶汁。

操不到子宫,无法占地的坏狗就只能在老婆嫩嫩的幼穴里射尿标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