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盛抽了鸡巴和受出来,那张肏熟的红艳肉嘴痴傻般翻卷出嫩肉,嘟嘟地收拢翘成肥肿的淫花。
“呜啊……”
空气里雌穴发情的淫味根本冲不散,沈迢呛出软叫,娇软得嗓子都在滴水,他也该化成一滩软肉了。
明盛将瘫软的小月亮翻过来,方才知道对方自个儿摸着肉棒射出来,现在多一下都是酸痒的,会发出淫色的泣音。
他蹙着眉,惊觉自己错过了沈迢自慰的淫相,狞色的肉茎胀得快喷出精了,坠着白絮不停吐汁,茎头迫近合不上的股肉,径直回到湿热的臀缝里吻着肏熟的嫩肉。
沈迢靠在窗台上细弱地哭喘,谜怔颤着身子,忽地从酸软的小腹里扑出坠胀的快意,他被磨着骨头,敞着粉润的腿,嫩批恍若被透熟了,没被什么东西触碰,打着颤缩动唇口,往地上软叫着吹了。
坏心眼的明盛被迷得全身都麻了一半,胸膛贴着长大几分的奶子抵磨,鸡巴顺着刚才奸透的淫腔灌进去。
他发颤,捏着没有半点力气的手,引着沈迢去握住那根完全没了动静的肉茎上。
那双漂亮的眼睛呆呆的,迷蒙地轻哼出声,粘着嗓子,流溢出幼态的淫媚。
沈迢拖长了调子,哭似的叫他:“长赢……唔……”
明盛牵了粘着腺液的另一只手,轻柔地贴在自己脸上,嗅到一股腥甜的骚香。
像是在帮沈迢拍着,粘着水声打出脆响。
“稚月,再做一次看看,好不好?”他领着沈迢撸动着钝胀的肉棒,面上是祈求般的渴慕,混着要将沈迢拖坠到淫欲的邪气,“你打打我,算是长赢提前给你赔礼道歉了……”
沈迢喉头滚动,朦胧的眼珠里倒映出未来夫君看不透的痴狂。
出嫁的前一天,给未婚夫开了房门遮掩的小月亮哭得厉害,熟软的屁穴塞满了足够他再次怀上身孕的精水,好长一段时间,那根可怜的肉棒都硬不起来,简直要被玩废一般。
*
这场婚礼盛大到不可思议,恐怕到许多人百年之后,都无法忘记。
南王世子骑在神俊的马儿上,俊逸逼人眉目朗飞的少年新郎一身红衣,称得上意气风发,没有在往日见过他如此锋芒外露的模样。
倒是真配得上南王为他取的名和字。
明盛领着蜿蜒的迎亲人马,从城南的王府,一路走走停停,依照礼法做着仪式,以寄望于破除邪祟迎来福泽。
他扭着马头,几乎是一眨不眨,望着那熟悉的身影被生身父亲捻着腕子,红头绣鞋露出小尖,又软又颤地挪着,似是已经被成亲所需的过程耗费了太多力气。
新嫁娘妆点无数,每走一步都是环佩珠帘的轻响,清脆动人。
周边有藏着的人来观礼。
只见到曳地的罗裙无比繁复,纤长高挑的沈家贵人顶着盖头,腰肢束得细。
风一吹,底下的珠帘又是一阵响动,弱质的腰线随着那摇晃的步子,像是要折了。
缀满环佩璎珞的腰封上,跟着呼吸起伏的胸脯划出弧线。
那里分明长着一对纤薄的软乳,跟对方的人一般鲜嫩青稚。
观礼的百姓围凑在一边,两方人又争论起那个没有结果的事,可是依然不能完全说服对方。
沈迢坐进轿中,盖头叠着珠帘,交叠的手捏在一起,不住地发颤。
前一日磋磨凶了的身子仍在发软。
那张细细描好的脸画得熟了些,双眼恍惚间快要滴水了,配上飞红的颊腮,哪还有什么灵秀清逸可言?
宛如一颗表皮都生红的嫩桃,完全褪去了青色的外表,由内而外长成了多汁的蜜桃,轻轻一压,也会挤破饱胀的皮肉,从里边滋出甜水来。
他从很早